20060831

正大光明

恨鐵不成鋼。您知道嗎?我最痛恨您的地方是您永遠都不夠正大光明。

永遠的閃閃縮縮、退避搖擺、立場不定,想的盡是旁門左道,做事不想負責,活在過份只求自保的安全線內。

是痛恨,是種恨鐵不成鋼的恨。難道您的心真的這麼黑?難道您做的一切真的都是那麼的見不得光?難道您真的不可以為自己負責?您以為在保護自己,但其實卻一直在傷害自己,作為一個人的那部份。

多想有天可以揚眉抬頭挺胸,把所有事情都堂堂正正的攤開在太陽底下。縱有過錯,都認都受,挺直腰板,任憑處置,這是自己的責任。

軟皮蛇是較容易胡混過活,只是,您是人還是蛇?

20060821

徒勞無功

破財擋災,如果偏執地不讓這個似乎「要破的財」去「破一下」,是否有災禍將至?

一時至七時半的趕忙,好累。澳門至尖沙嘴,尖沙嘴至中環,中環又跑回尖沙嘴。在澳門預定了相當充裕的時間去碼頭,卻不巧下起雨來,沒能上到預定班次的船。不管了,就坐正要開的那班船吧。哈,這班是去尖沙嘴的,好,那就由尖沙嘴趕過中環吧。在中環那個二小時講座,趕路加上迷路,只能坐下聽一小時左右。在似完未完的時間,又要離開,到尖沙嘴的朋友聚會。

今天乘的士的次數,比我這兩、三年所累積的還要多。我不願不去講座,不願不去聚會。

心裡一直聽到一句話「你不要去好了」。這是不是預言?還是暗示?不過,我從不信。

來一段比較灌水的文字,曾看過一段笑話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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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雨,洪水開始淹沒城市。

一個神父在教堂裡祈禱,眼看洪水已經淹到他的身體了。

這時,有個救生員駕著小艇跟神父說:「神父!快!快上來!不然洪水會把你淹死的!!」
神父說:「不!我要守著這裡!我深信上帝會來救我的!!」

過了不久,洪水已經淹過神父頭了,神父只好勉強站在桌子上。

這時,一個警察開著小艇跟神父說:「神父!快!快上來!不然洪水會把你淹死的!」
神父說:「不!我要守著我的殿堂!我深信上帝會來救我的!!」

又過了一會兒,洪水已經把教堂淹沒了,神父只好抓著教堂頂端的十字架。

這時,一架直昇機緩緩飛過來,丟下繩梯之後,飛行員大叫:「神父!快!快上來!不然洪水會把你淹死的!!」
神父還是意志很堅定的說:「不!我深信上帝會來救我的!」

最後,神父淹死了。

神父上了天堂後,見了上帝就很生氣的問:「你是怎麼搞的呀?這樣你的子民還會相信你嗎?」

上帝說:「你到底想怎麼樣嘛?我已經派了兩艘小艇和一架直昇機去救你了,難道你要航空母艦才坐呀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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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,偏執的不好,自以為是的不好…可是,我就是這樣子。

本來想把這篇寫在「好黑好黑」內,可是到最後還是覺得這樣子好了。

(隔了好久好久,整整一年多以後,才發表的舊文)

20060818

最喜歡的

您知道嗎?懷着希望,才會失望。

多少年了,有多少次,自己喜歡的都不喜歡自己,或者沒有厭惡,只是不喜歡而已。

嗯,我這種小角色,多無謂。

受過多少回,總會學乖吧。可是…

題外話,這陣子總是好管閒事。我說,這是衰敗的先兆。

20060815

不關我事

都不關我的事,好不好?

這不關我事,那不關我事,這這這都不關我事,那那那也不關我事,這些不關我事,那些不關我事。有甚麼事是關我的事?

自己最切身的問題,都不關我事。

是否可以這樣過活?

或者,只是太好管閒事吧,太自以為是了。

追加:
這關我事,那關我事,都關我事,全都關我事,統統都關我事。
關我差事。
就是,關「我差」的事。

20060810

死線慢遊

遊蕩在死線上,慢步。

由疾走到慢遊,從焦急到悠閒,這些年來,每天都徘徊在不同的死線上。一次又一次,險險過關,又越過一條死線。然後,越來越晚動手,越來越緩慢。心存僥倖而已。

我知道,有天我終會在死線上狠狠的摔下來。然後,或者會學乖;或者,不會。

20060809

人間失格

絕對絕對不可以可憐自己。

別人說:「好奇心可以殺死一隻貓」,而我可以跟您預言:「您的不小心終有一天會殺死您。」

如果基本的小心是人生存的本能,那您還有被稱為「人」的資格嗎?

20060807

我的名字

我的名字 我的姓氏

曾經有一段很長的時間討厭自己的名字,不論是姓,是名,或是姓名,或是英文名字,全都討厭。覺得全都不好讀,不好寫,意思不好。都覺得很壞。

後來,在很長的歲月,我避過我的名字。逃到一個我不喜歡的英文名字,又換過不同的英文名字,代號別號都換過一大堆。

嗯,或者是累了,不過是名字而已。縱然不是自己挑的,縱然不是自己喜歡的,又如何?我不過是「我」而已。

然後,再聽到別人喊我的中文名字,就如喊小學生般喊中文全名,竟有股親切的感覺。不如以後都這樣喊我好了。

我想,可以說是我放下了,或是放棄了去對抗。不過是字面的不同而已,動作都一樣。或者,心境都有不同,可這有關係嗎?

如晴明所說,這是最基本的咒,姓名這種東西。是認了,接受了這咒吧。

而在網絡上,我沒有使用過我真實的名字,說是因為覺得需要隱私。又或者,可以解說為,我還沒有那種堂堂正正、「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」的氣度,還是在躲躲避避,在另一個世界。嗯,還是未夠班。

依然還是個揜揜縮縮的自私幽靈吧。

附加:
說的容易,我還是沒有接受我從前的英文名字。在用英文的場合,都是用中文名字拼音好了。雖然不知未來我會否都認了,但此時,還沒想認。

再多說點別的,嗯,在我不斷轉換名字的途中,我想我是要確認自己的身份。嗯,比方說,或者世上有很多很多的「分」,但廿八刀就只是我而已(後來發現了不是的﹚,類似這種的自我身份認同,追尋對「我」的唯一性,或者都是源於一直過於面目模糊。如今,或者都是認了,做回自己,確認了自己不過是面目模糊的某某。或者,遲一點我都不叫廿八刀了。

20060806

最佳損友

被推著走,跟著生活流。來年陌生的,是昨日最親的某某。(黃偉文,2006)

最重要的回憶…
相逢是在偶然的瞬間,於回家路上的交差道口,有個聲音說「一起回去吧!」
…有嬉戲、有快樂、也有冒險,有悲傷、有寂寞、也有喧嘩,形形色色的。(町田紀彦,2001)

有時候,沒有不得不分的理由,縱然曾然走得很近很近。只是,再相對下去,那關係會在二人目擊下死去或沉睡。或者,就在此時分開吧。先說離開的不一定是自私或狠心,或者只是不想去到悲涼的最後。

分開的時間,沒有新的事件去攪和,回憶都在沉澱和發酵。

時光流逝,在我們都長大後,在我們都懂得懷緬後,驀然回首,那些愉快過、不快過的回憶,那段悵然的空白。或者是啞然一笑,或者是輕聲低嘆。

但總是慶幸,現時還能聚首,還能一起坐下,聊聊天、吃頓飯。還很榮幸相識一場,可以聊過去,可以聊現在,可以聊將來。又有多少個舊時相識可以如此?

又或者,從另一方向想,若那時繼續一起下去,那關係大概會漸漸消逝、枯萎吧。然後,在路上相逢都只能打個招呼,連坐下喝一杯的緣份都用盡了、沒有了。

懷緬,時時其實還有。(黃偉文,2006)

參考資料:
最佳損友(曲:Eric Kwok;詞:黃偉文;唱:陳奕迅),2006年。
secret base~君がくれたもの~(曲、詞:町田紀彦;唱:zone),2001年。

20060804

車欠石更

每一個大笑都反映着一個會心微笑。那天晚上,我其實很想向您們大喊:「您地好靚仔!」

那天晚上,二十時四十分,背景音樂奏起,我說彷彿回到十多年前,很多個星期六,二十三時,捲曲在被窩內,一直的忍着笑…

這是一個很好的表演。而我去的那場,嗯,我覺得觀眾們的反應有點冷淡,我的四周都沒有站起來、大喊大叫、身搖手擺的人。那樣子,我都不好意思發瘋了,怕礙着別人靜心欣賞。

只是,我覺得現場表演是互動的過程,表演者和觀眾都要十分投入才能夠感受「現場」的威力。若要欣賞「最好的表演」,我寧可買影碟回家看,取了最佳角度、最近距離、優良收音,不需要抬頭只見前排觀眾的手提電話、相機和閃燈,舒舒服服在家「看」表演多好,只是我不是真的參與在其中。「現場」是不單屬於表演者,亦屬於觀眾,互相影響,情緒高漲,就是在一起玩。既然我走進了現場,就不是要單單的記錄回憶,我要一起製造回憶。健忘的我,頂多之後補買張影碟看自己這晚幹過些甚麼好事,再不,我記得我很開心過,一起玩過,也不是很好嗎?

題外話:那次我看虹的演唱會,開場時所有觀眾都「自動自覺」站起來揮動閃閃燈棒,在開始了大約半小時,我已經聲沙手痛,全場沒有坐過在位子上。

嗯,說回那天…

雖然已聽聞外國樂隊演唱會做過很多遍,雖然那天晚上的燈光不多,但「手提電話滿天星」原來比「閃閃燈棒」感動。

《你的名字.米奇老鼠》讓我看見了張學友好玩的一面,場面也很好,嘉賓環節比我意料中好。

最感動是一起唱《最佳損友》。不大熟悉流行曲的我對這首歌沒甚麼印象,而那晚您們一起唱起這首歌,我第一次認真的聽此曲,留意每一句歌詞。對我來說,您們才是這首歌的最佳演繹者。嗯,這首歌成我近來最喜愛的歌。(追加:我這樣子想,如果有個相識超過二十年的朋友,有些日子走得很近,有些日子隔得很開,沒有非要分開不可的原因,沒有一定要走在一起的理由,日子一直過。然後今天,大家依然可以站在同一個地方上交談、工作,這不也是很好嗎?人生有多少個二十年,我相信「和而不同」,不一定要「孖公仔」。)

每一個笑位好笑不好笑,每一首歌走音不走音,每一節舞蹈合拍不合拍,都好都好,因為是回憶,因為是您們。(老實說,您們唱得還好。)

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八日,二十時四十分至二十三時十五分,香港體育館,區「庚」,第九行,第八十八號座位,一百四十五分鐘,時光倒流十八年。十分好笑,十分感動,萬二分感謝。

20060801

過與不悔

兩位楊太的取向,過與不悔。

過是攸關國家民族、大是大非,不悔是俗世道德、兒女情長。兩位單親母親的表態,對孩子父親的想法。

是過應改之,非過則不悔。她們都曾經愛過。

最後,老實說,其實我一向比較愛看古龍。